陆怡晴听着她的讲述,问:“所以现在,‘傲慢’和‘贪婪’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暴怒说:“我不确定,因为从周先生这个好用的棋子在我的监管下死亡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怎么信任我了,组织内部的事务她也不会再跟我说。只是,她从他们死讯传来的时候就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了,我猜想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该找到合适的人了。”
陆怡晴没有作声。
这个组织还真是卧虎藏龙,每一宗罪都各司其职,把每个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连干坏事后用宗教洗脑自己没干坏事这一桩都想到了,流程还很是完善。
说到这里,暴怒突然抬眼看向了陆怡晴。
“陆小姐,该轮到你了。”
陆怡晴问:“什么?”
“我想知道,‘色.欲’死之前说过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暴怒探究地看着她,“你身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陆怡晴问:“你认为呢?”
“说实话,我们之前调查过你,拿到手的个人档案上写的是,你七岁的时候进入了哆来咪福利院,在那里长大,在那之前,我们对你一无所知。至于你在福利院的生活,我们没有过多调查,因为你在那里生活得很平静。”
“当然了,那个喜欢体罚和给孩子们的饭菜里下安眠药的院长妈妈不算。”暴怒说,“毕竟我也经历过,对安眠药有一定的耐药性还是有好处的,是不是?”
至少别人给你下药的时候,你就多了一重安全的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