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懒惰又道,“她生着病,你知道么?”
暴怒道:“流感,还是癌症,我都不在乎。”
“她生病是因为她需要更换新的器官才能活下去。”懒惰说,“在那之前,她的哥哥,她的爱人已经为她捐赠过一回了。”
但现在,她需要新的、活下去的筹码。
“让我猜猜,你们之前待过同一家孤儿院,那家孤儿院曾经给所有的孩子都下过药,是不是?”
懒惰笑了。
“不仅仅是因为安眠药可以让你们乖乖听话,而且她还需要反复排查,找到最合适的配型者。”
陆怡晴喝了一口糖浆酒,这个她熟。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被顾总觊觎过一回了。
“我的意思是,她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你们如果要杀她,可以趁着现在杀死她。”懒惰给了她们一个很好的提议,“反正她本来就生着重病,就算横死,警方也不会把嫌疑安在你们头上。”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友好地看向陆怡晴。
“或许,忒弥斯小姐,你可以拥有一份兼职。”
对外是个良好公民,对内,则是新的组织领导者。
她可以是新的傲慢、新的贪婪、新的色.欲,也可以是新的暴食。
陆怡晴安静片刻,道:“抱歉,我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