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安夫人是选择要见他们还是报警,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顺着那个保安又查到了那个脱衣舞娘,她虽然早就已经去世,但她所在的俱乐部都知道她的故事。”警员说,“安夫人的妈妈好像虽然没有参与养育孩子,但似乎一直都在关注她的孩子们,她在那个俱乐部里的姐妹们也都知道这件事,只是不往外说罢了。”
警长问:“那她的父亲呢?”
“哦,这个人渣,似乎是一开始就结了婚的,欺骗未成年少女,很早就得了癌症,也去世了。”
警长道:“谢天谢地。”
然后他意识到其他人还在看他,立刻改口:“好的,那么另外一个男性呢?”
警员得意洋洋道:“他自称是安夫人的哥哥,感谢我吧,头,我今天出门带了画像师——我们正在请保安描述那个人的外貌呢,不过他年纪大了记不太清,可能需要点时间。”
警长沉默了片刻,把自己拿到的那张为安夫人器官供体的人的照片发给了他:“直接让他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警员照办了。
半晌,他回复道。
“头,没错,就是他,保安说他自称是安夫人的哥哥,曾经来学校找过她,不过后续就没见过他了。”
警长陷入了沉思:“所以给安夫人捐赠器官的人的确就是她的亲哥哥。”
懒惰没有说谎。
他透露给陆怡晴的八卦都是真的。
陆怡晴却提出了一个疑点:“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安夫人的亲哥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