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道:“我刚刚看到有几个警察似乎不是你们警局的。”
“是从隔壁市调过来的警力支援。”年轻警官说,“这一系列的事故频发已经让我的神经都绷成了一面鼓。”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陆怡晴。
“不进去和你的朋友说一声吗?”
至少告个别什么的。
陆怡晴摇了摇头:“不必了。”
年轻警官再一次露出了费解的表情。
显然,他很不理解为什么之前还要留下来照顾朋友的人此刻却连一个告别都懒得说。
不过这是人家的相处之道,他似乎也没法说些什么。
陆怡晴坐在后排看着前排的他们:“话说回来,警官,你在那小罗姆克的租房里发现什么了?”
年轻警官瞥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等到下车后他喊局子里的女警给暴怒安排了一个舒适的住处后,他才开口:“我们在那小罗姆克的房子里发现了小罗姆克,但他已经死了,被人谋杀了。”
陆怡晴意识到他是在执行什么未成年人防沉迷(划掉)保护法后,忍不住弯了一下唇。
年轻警官假装没看到她的这个小动作。
接下来,他花了十五分钟,言简意赅地说了小罗姆克的死亡,出租屋里的那个礼物,以及安夫人那个疑似还活着的哥哥。
陆怡晴问:“你是说,几十年前的他用自杀的养兄进行了亲妹妹的器官捐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