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交。”

“此话如何说?”

“三日内,必有大事发生。”

李泌所言大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按下不表。

另说那边安禄山接到诏令,快马加鞭火速朝长安而来,竟比预估的三日还要早上一日。

他那魁梧到像一堵墙的身材,活生生跑死了两条马。

一到长安,回到府邸,他的儿子安庆绪就把最近长安发生的诸事一一说过,尤其是天幕里最关键的安史之乱。

安禄山五大三粗,倒也有些细心,他想的第一件事是:“安史之乱,安、史……呵呵,他倒是真能为我所用。”

安庆绪道:“父亲,这件事恐怕是东宫在背后搞的鬼。”

安禄山皱眉:“东宫?我与东宫未曾结怨,太子为何要将谋反的罪名按在我头上?再说了,李林甫不死,我哪敢想这事!”

安庆绪问:“那……明日父亲入宫,要如何说?”

安禄山斜睨着眼瞪他:“你说我要如何说?”

安庆绪摇摇头:“孩儿愚笨,不知。”

安禄山一巴掌拍上他的脑子:“蠢货!陛下与娘娘都喜欢我,我哪还要说什么?哭!哭就完事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