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还想教训些什么,只听杨国忠又说:“陛下,臣还有一事。前朔方副节度使投靠突厥葛逻禄,如今也被建宁王同安思顺、程千里抓获,已归长安。而这阿布思早些年与李相来往密切,臣不敢妄下定论,但臣猜测,他与李相……是父子关系。”
玄宗大惊:“什么?!”
李岫也大惊:“杨国忠!你说话要讲证据,胡乱猜测什么?!我父亲品行端正从不在外留情,何来私生子一说?”
杨国忠呵呵笑:“你年纪也不小,怎么心思如此单纯?”
李岫怒红了脸,狠狠地呸了一口。
玄宗本就对这事头疼,安思顺进长安后,一同被关进了牢中,李倓还费心想要替安思顺求情,被太子拦住了,关在东宫里。
要知道,李倓不讨太子欢心,更不讨玄宗欢心。
那日他回东宫,接风洗尘一套走完,立马就要去大明宫求情。太子非常愤怒地拦住他,骂道:“你如何知安思顺忠诚?”
李倓深感莫名其妙:“他若不忠,何必要抓阿布思?演场戏不好吗,抓不到也没人上赶着怪罪他。”
太子指着他的鼻子骂:“愚笨啊!一个阿布思算什么,他用这叛贼来向大唐表忠诚,让所有人放松警惕,到时候背后捅刀子,你如何办?!别干这种引贼入室的事情!再说了,现在把他控制住也不是坏事,是忠是奸,圣上自有判断!!你!给我回自己的屋子里反省!”
李倓也怒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反省什么?!”
说罢,一旁便有侍卫上来,架住李倓的两只胳膊,生拉硬拽将人拖回了住的院落,然后封了门不许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