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菀没太多力气说话,歇息了一会儿便睡了,到晚上醒了过来,陆璘就躺在她身旁看书。
她问:“孩子呢?”
陆璘回答:“奶娘抱去喂奶了,我让奶娘带着她睡。”
“怎么不把我叫醒?”
陆璘回道:“奶娘说这婴儿一个时辰便要喝一次奶,若是喂奶夜里是决计睡不好的,你才生产,身体正虚弱,哪能这样?我让奶娘与妈妈换着带不是更好么?”
之前陆璘要请奶娘,施菀觉得不用,结果没等她同意,陆璘就自己作主请好了,如今孩子出世了,奶娘怕丢了这份差使,便早早就将孩子领去喂奶,施菀有些想自己喂,但又觉得他这话也在理,再说江陵的杏林馆明年就要开业,她那时若喂奶也确实不好坐诊,便接受了,由他去。
随后又问:“那你怎么在这里?”
陆璘反问:“我不能在这里吗?”
“不合规矩……”她轻声道。
大户人家里月子期间妻子要单独休养,所以她生产前就搬出了主屋,住进了厢房,哪想到他竟跟着住进了厢房。
陆璘说道:“之所以有这规矩,不就是怕夫妻同房么,那样伤身,我只是睡这里,不做什么不就行了,你当我那么不分轻重么?”
施菀又被他说服了,只好道:“总是你有道理,我说不过你。”
他抚着她额头道:“说不过就别说了,我让厨房送些吃的来,你吃点东西?”
施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