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薄唇紧抿,轻言:“娘娘,奴婢伺候您安寝。”
话音刚落,只见熹梅一扬葱指道:“罢了,本宫想独自清净清净。”
只奈,行礼退下。
次二日,熹梅为此事忧心忡忡,彻夜未眠,茶饭不思只卧躺在榻上绞着帕子,扼腕叹息。
莫凌天轻挥手,叫香儿退下,立在门外轻敲门,只听门内传出那女子娇喝:“香儿,本宫不是交待于你,何人来了,都不相见。”
“朕也是如此?哎,那我便先行离去,待爱妃心情好上些,朕在来。”话罢,故作转身离去。
只闻房内一阵轻微动静,只见那女子未梳妆,任散着三千长丝在门口立着,掩上门,拉着她坐于床边,凤眸微眯道:“怎么?觉得朕做的不妥?”
熹梅眉间紧蹙,抽回手独坐一旁道:“皇上,就算臣妾不说,你也知晓此事严重,更何况皇后乃一国之母,若是真遭有心人算计,那此后后宫还不乱做一团。”
“朕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若当真有人算计,也不怕殃及来往的宫人。”莫凌天眉心凝成一个结轻言。
“臣妾以为,本时辰晚,在外有下着雪,宫人怕寒,倦在房中不出足也是一,可若是算好了时辰,天虽寒也不至泼水成冰,且说皇后不小心失足跌倒,万一遭人算计,还成何体统,一国之母都不曾放在眼里。”熹梅轻叹道。
莫凌天捏捏眉心,挥手道:“若是母后要查,便随她意愿。”
窗外风呜咽低哮,席卷一切,一张女子画像随风自远方飘去,泛黄的画纸上,千针百孔看不出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