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班加点,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至于要问她怎么知道他的脚码,不是按摩摸过了吗。

别说脚码了,便是他多高肩膀多宽要穿多大的衣服,她都已经做到了心里有数。

衣服已经开始在量裁了。

不过没有鞋子做得快,这不,就带着她的鞋子来跟前了。

司徒稷只是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怎么,重阳没告诉你,不用来正元院伺候了?”

故意为难。

真不想让我来,我还能进得了你的门?

殷如婳心里轻笑,面上谨小慎微地小声道:“说……说过了。”

司徒稷目光就扫向她,没说话。

可是意思就是就很明显,说过了你还敢过来?这是违抗孤的命令!

“虽……虽说过了,但十八个月不见殿下,妾……妾实在是忍不住了。”殷如婳低着头站在他跟前,脸色发红又有些局促不安。

因为生得肤白貌美,这幅模样又是浑然天成不带有半分的矫揉造作,一直以来殷如月想学的就是她这幅样子。可见这样子有多招人了。

但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司徒稷对此也视若无睹,他搞不明白的是:“十八个月是什么意思?”

还以为小妾是被吓得口不择言了,结果小妾直接给他来了一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妾与殿下足足有两日不见,可……可不就是十八个月。”

她说完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侍立一旁的重阳目瞪口呆,他感觉殷侧妃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