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将来也会有其他女子这样躺入他怀里,她就有些难受。
一直说服自己要接受这样的事,但真的很难说服自己。
“殿下以后有了新人,会跟新人做这些与我一起做过的事么。”殷如婳知道自己不该说这话,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司徒稷这才知道小女人在焦虑些什么。
“不会。”他回答得很利落。
殷如婳抬脸看他,“真的?”
司徒稷认真看着她,“真的,没有女子胆敢如你这般能明着跟孤说想要了。”
殷如婳脸色大红,司徒稷低声一笑,看她实在是娇俏可爱,便没忍住凑过来,但为避免她着火就只是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才轻声道:“孤有你一人足矣。”
不管以后还会有多少新人进门,但是能得他这句话,殷如婳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司徒稷还没睡,给她把被子盖好,这才有些无奈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只是他也知道女人怀孕后,思绪会有些杂乱,这也是安全感不足的原因。
她害怕他不宠她了,害怕没有他的宠爱她无法立足,无法保护好孩子。
所以得知自己怀孕那天晚上,才会控制不住地哭,让他若是有朝一日不要她了,准许她带着孩子去封地上生活……
司徒稷不知道怎么安抚她,但日子久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等他们回京城的时候,青莲教与禹王一众早已经被拎出来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
像何仙姑,祁管事,禹王司徒绝以及前禹州刺史等一干首脑当然是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