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秦席承认,是的没错,他就是个没志气的。

而且他觉得自己也并不需要什么志气啊,国丈府是何等家世,他姑母是当朝皇后,表弟是当朝摄政太子,未来的皇弟。

他这辈子当一条米虫是完全没有半点问题的啊!

能躺着为什么要站着?

能当咸鱼为什么要奋斗?

司徒稷,“……”他看着这个软趴趴的表哥,也就能理解他舅舅每次提到他都一脸嫌弃了。

“行了,起来吧。”司徒稷道。

秦席吸了吸鼻子,“那殿下,我就不去军营了啊?”

这话说完就被司徒稷冷冷看了一眼,忍不住抖了抖。

“没别的事就回你的帐篷去吧。”

一听这话,秦席立马道:“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搅殿下了。”说完就赶紧连滚带爬走人。

司徒稷着实是嫌弃。

自己舅舅这些年是何等威武霸气,在军营之中也是一呼百应莫有不从。

都说虎父无犬子,可这哪里是犬子,这分明就是一条虫子!

扶不起来的虫子!

回了自己帐篷的秦席就狠狠抹了一把汗。

“真是吓死老子了,刚刚我差点以为他要宰了我!”他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