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澜:“?”
毕竟是皇家的牌位,自然是精雕细琢,好好打磨,用的木料也是顶好的,哪里是寻常牌位可比拟的重量。
从高处跌落,砸在人身上的确是极疼的,至少也要留下淤青,留个十天半月才能消退,可沈京辞方才说了什么?
这种话任谁说出口,她如今都不会是这种反应。
可她的确是从这位冷面佞臣沈大人口中听闻一个“疼”字,江微澜一度怀疑,是最近自己时常批阅奏折到深夜引发的幻听。
沈京辞这是主动向她示弱?
她耳边有些嗡鸣,神使鬼差的,江微澜伸手轻轻覆上了他的背。
幸而冬季的衣料偏厚,不至于砸伤至淤肿,她顺毛般给他抚了抚那件墨色狐皮大氅。
“多谢娘娘体恤微臣。”沈京辞的一呼一吸皆落在她的耳畔,他似乎是有些不舍地收回了手。
江微澜有些不自在的冷着脸别过了头:“好了,哀家就当你不是故意的。”
沈京辞睁着那双好看的眸子看着她,问:“什么不是故意的?”
她不知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他眸中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分明知道她的话是何意但偏要多嘴问一句。
江微澜心中莫名腾升起一股无名火,冷声道:“无事。”
她觉得自己多年以来维持的威严太后形象,在此刻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江微澜难得恼火地想要背过身去,却在将转身之时被衣摆上的什么东西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