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总不由想起那温热的唇瓣,她如兰的呼吸仍在耳畔一般,酥酥麻麻地擦过面颊。
她的鼻息发丝间似乎还带着一股牡丹花香,一呼一吸间诱的人难以自持。
便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微澜指尖带着几分力气,不容置喙地钳着他的下巴,他想着,仿佛又回到了今日那番荒唐之中,鼻尖耳旁当真有一股冷香刮过。
沈京辞不该这么想,这么揣测母后,可她今日这番当真算是蓄意勾引。
勾引两个词从脑海中方一出来,沈京辞紧咬着自己的唇肉,直至尝出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起这些心中难免会生了恶欲。
眸中的暗绿不再清澈,仿佛被人搅开了湖底的淤泥,将那肮脏的一面翻了起来。
沈京辞难耐地阖上了眸子,鼻息间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却当即起身唤:“疏影,为我打一桶冷水。”
门被轻声打开,外面闪身进来的哪里是什么生面孔,分明就是景宁。
景宁不放心的道:“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如今正是冬日,大人的病一到冬日便加剧,实在是不好在以冷水浴冲洗。”
沈京辞默了许久,而后道:“那我让你去寻的药如何了。”
景宁脸色不大好,沉声道:“大人,那药实在是难寻,如今我们的人寻了一年半载,却未曾寻着过当年的圣女。”
“一年半载都打听不到的下落?”沈京辞冷嗤一声,眸中却凉的冻人。
“新任圣女那边也是在难说,如今北疆勾陈与秘药怕是要失传……”景宁忧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