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从未出过差错可在此事上,他丝毫不敢去揣测。
可江微澜的话难免会让他想入非非。
他不是第一次这般肖想过,每每想完都会谴责自己,怎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可如今的罪恶感却使得他心中难得的畅快,他不能不承认,这些年以来他一直都对母后怀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江微澜好容易挣开,那边的裕德轻手轻脚地为他们打开了牢门。
命蛊是留不到明天了。
走到几个沉睡的狱卒身旁之时,江微澜这才扬了扬手。
手中那一撮看不见的细小粉末飞洒在空中,而后消失不见。
“而今哪处地界没有御林军守卫。”江微澜淡声道。
原本摊在桌上睡得正香的狱卒们突然起身,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立在她的面前:“启禀主上,东南角的狗洞没有御林军防卫。”
“你们几个,将我们护送出去,倘若皇帝来问,便用木偶戏蒙混过关。”江微澜沉声吩咐道。
马车颠簸,急匆匆地驶向郊外。
沈京辞耳尖的微红还未消退,他略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娘娘这一招木偶戏当真顶用吗?”
江微澜微微抿了抿唇,她养出来的命蛊都是会一些招式的,倘若遇到什么也能帮她掩护。
她早已预想到,倘若皇帝那边临时出了什么差错,得了空要去诏狱看她的笑话,那时便叫几个狱卒以木偶戏为她打掩护,皇帝瞧见虚影在此也不会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