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澜对于危机是格外的敏锐,而此时能为她带来危机的却是她的养子,她好生培养了多年的皇子。
不论是沈京辞,还是凌锦御,倘若这般年岁的男子还未曾经过□□,如今浅尝辄止的感觉便会使得他按捺不住,想来今夜便是一场恶战。
他红润的唇上还带着几分水意,眸子正莹莹的看向她,而眸底翻涌的东西被他强行遏制着。
江微澜看着他,神志回笼,她薄唇轻启:“凌锦御,为什么假死?”
屋内正是暧昧的气氛像是印着这句话僵持住了一般,凌锦御眸中的神情也跟着一顿,长睫颤了两颤。
“母后,是还在因此生我的气吗?”凌锦御轻声问道。
“我要你给我个解释,给我这两年一个解释。”江微澜眸中却并无沾染半点情欲。
她仍是那个清冷自持的人,把持不住的不过只有他自己罢了。
凌锦御抿了抿唇,似是想要借此逃过一劫,插科打诨一般轻轻蹭着她的唇角,却被她偏头躲开:“为什么假死。”
凌锦御默不作声,再抬眸便见她有些嫣红的眼尾,有一滴水意顺着眼尾缓缓而下。
他瞬间慌了神,轻轻为她拭去泪痕:“泠娘别哭,泠娘,我错了。
那时朝堂大局不稳,再加上当时我已被梁常发现行踪,倘若我不靠假死金蝉脱壳,必定是再也活不成的,凌启康同他早就串通好,而我是被暗阁所救下。
这股势力向来神秘,母妃的贴身嬷嬷曾嘱咐过,不论是谁都不可知晓这股势力将来是在我手下,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