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隐匿着的景舒得了她的眼神,转头消失不见。
高台上的江微澜身上的威严一览无遗:“我身为罪臣之女,不配位一国太后,此事待明日皇帝登基,摄政王会解释此事。”
她身上的威严与生俱来,像是生来就要做这北辰的掌权者,便要拯救风雨里残破不堪的家国的。
她像一朵迎着凌冽寒风绽放的莲,她圣洁,悲悯,若非女儿身,便是坐上这皇位也是使得的。
她曾也是北辰的救世主。
没人再会说,后宫的女子究竟如何。
她做得一国太后,看得了朝政,女子们便也做得。
她站在高台上,人们心中也不禁感叹,女子本就是不比男子差的。
“娘娘当真是出尽了风头,”凌明昌小小声嘀咕着,“还有你,皇叔,你可真能藏啊,竟是背着我们所有人办了这样一件大事,就连我都没想到。”
凌明昌的小嘴就没停下来过,恨不得要同他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
凌锦对着他脑壳谈了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如今都是当了皇帝的人了,嘴还是要收敛些。”
他想了想,还是嘱托道:“你可莫要出卖皇叔我。”
“冤枉啊,我怎敢出卖皇叔?”凌明昌抱住他的小臂,“可是皇叔,你为何要将皇位禅让于我呢,为何不自己坐。”
凌锦御一副长辈的姿态:“皇叔不如明昌,昌儿是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