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自然是不愿,她逃亡到北辰,被江家人所救,又因着种种,最终嫁给了江谋乾的表兄,生下了江玉初。
可江家的无情无义,是人尽皆知之事,义女逃亡至此时并未说明此事。
他虽未曾说明,但江家是知晓的,只是后来皇帝那边怪罪下来,说他们私藏宝珠义女,江家便一口咬定先前不知此事。
江玉初的生母当年险些被送去骑木驴,这对于女子来说是极为耻辱之事,那木驴上去了却不能活着下来。
因着她当年还有孕在身,此事便作罢,只是自此以后,江玉初母女的例银便少了许多,日子越过也越不见天日。
可江玉初却心中暗暗几下此事,或许谁也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心思竟能如此深沉。
暗阁却调查之时,都未能敢相信,她竟筹谋下了此等大局。
“你这话何意?”裴寂凉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道。
江玉初眸子微眯:“沈大人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枉我们走着一趟了。”
说罢,江玉初起身便要朝外走去,却听裴寂凉道:“玉初孤苦无依,你莫要污蔑……”
“江玉初孤苦无依,你便有依了吗?”凌锦御凉着声音,手心的温热远呀补不到都给了江微澜。
裴寂凉身子一僵,眸中满是痛色。
便是昨夜,他同江玉初还在城外之时,便听闻裴家遭了劫难。
一生饱读群书的裴老爷子第一次操起了刀剑,却被破门而入的官兵一箭穿心,裴府大大小小,上至主子,下至奴才,全都无一幸免。
这帮官兵的来历,他却是知晓的,乃是边疆赶回京城的常胜大将军的部下们,可裴家同常胜大将军无怨无仇,如何能对裴家大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