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下床的声音更大,她背对着亓山狼在床角吃薄饼。咬上母亲亲手做的薄饼,薄饼脆脆的、香香的,还有刚刚好的咸。施云琳眼睛一红,心道天底下果真母亲最好,会担心她在婚仪上顾不得吃东西会饿着。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慢动作的咀嚼,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可她不知道深山里长大的亓山狼听力过人,她在床榻上小声吃薄饼,和贴近他耳朵咔嚓没什么区别。
施云琳吃得专心,一口气将薄饼吃得只剩最后一块,本资源由蔻蔻群夭屋儿耳起五耳吧一整理肚子空落落的感觉才得到缓解。她拿起最后一块薄饼,一边去舔唇上沾的芝麻,一边下意识回头去看有没有把亓山狼吵醒。却撞见亓山狼明亮的漆眸。
施云琳连芝麻也忘了舔,愣愣望着他。
她很快反应过来,连声赔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亓山狼沉默盯着她。
施云琳硬着头皮示好:“还有一块,你……你要吃吗?”
亓山狼没说话,去拿放在施云琳缩起的腿旁边的另外一个小锦盒,将其打开。
施云琳赶忙说:“那个不是薄饼,是药膏或者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
在婚舆上的时候,施云琳只瞥了一眼,没来得及仔细看,还不知道那盒雪白的膏物是什么。若说的药膏,她身上又没受伤。味道有一点甜甜的香,或许是擦脸的东西。
亓山狼将其凑近嗅了嗅,又用手指沾了些,放进口中尝。
施云琳瞧着他的举动,再瞥一眼手里的最后一块薄饼,脑子里想这东西难道是薄饼蘸着吃的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