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羽整颗心都悬起来,已经在想先对谁下手了。
施云琳叹了口气,不好意思说也得说呀。她声音很低,吞吞吐吐:“我、我……我要春药。”
宿羽脸上兴奋的表情僵在那里,好半天,他才问:“什么?”
“春药!就是那种药效最烈的药,不睡觉会死人的那种!”施云琳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药房里的这种药药效都太轻了,我要最凶的!”
宿羽僵着脸,盯着施云琳好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艰难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这种药。”
施云琳蹙眉。她想了想,说:“若没有,那我就跟亓山狼说你给我讲话本故事,讲了两个时辰。”
施云琳再补充一句:“还要狠狠地夸你,夸你幽默风趣故事讲得好!”
“使不得使不得啊夫人!”宿羽连连摆手,苦笑道,“行。等我两天……”
两天后,宿羽果真给了施云琳一瓶药。
“会死人的药做不出来,不过比市面上的药效果厉害许多。”宿羽补充,“少量使用。”
施云琳有些紧张地将小药瓶攥在手心里。她回家的时候,亓山狼正坐在院子里,坐在付文丹和沈檀溪不远处。他微微侧首,在听沈檀溪讲话。
而沈檀溪正讲着施云琳小时候的事情。
“云琳回来了。”付文丹朝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