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宁道:“玺珠是在时锦的课桌里找到的。”
“那你们亲眼看见她偷了吗?”
凤时宁哑然片刻,道:“我知道国师护徒心切,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但那么多人前,皇子爷若是不重罚她难以服众。时锦能有国师这样一位师父,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不便久留,告辞。”
君千纪在凤时宁转身之际道:“我决定带她回来,不是给你们欺负的。”
凤时宁道:“若是不想她受到欺负,就不要让她去接近国子学里的人。”
君千纪不再停留,抱着凤时锦就往府里去。
她后背上的伤不是很重,但约摸是后颈受了棍子影响到了头部,头脑混混沌沌的,躺在床上也不安分,整个胡言乱语。
君千纪给她喂了丹药,又去丹房里取药材来煎药,活蹦乱跳的三圈在她床上窜来窜去,最后窝在她的颈窝里,一口一口舔着她的脸……
凤时锦浑身僵直冰冷,始终喃着一个人的名字:“苏顾言……”熟悉而残破的片段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君千纪端来汤药时,见她满头大汗,修长英俊的双眉紧锁。这时凤时锦睁了睁双眼,看着君千纪时眼里满是茫然。她忽然对着君千纪明媚一笑,刹那芳华满室余晖:“叮咚”一声,君千纪手里的药碗被打翻,在地上滚了两圈,洒下满地药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