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好像……
又被表哥盯上了。
沈玦摸摸脑袋。
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吧。
不多时,沈玦发现自己的杯子不翼而飞,他巡视一圈,在小表哥手上看到了。
沈玦:“……”
突然感觉到一阵窒息。
安连奚没喝过果酒,一杯下去,脸上就布上了霞红,戏台上的名伶好像重现了重影。
“他、他怎么有两个头啊。”安连奚带着哭腔凑到薛时野身边说。
薛时野不知是好笑还是什么,眼神在他染上绯色的颊上逡巡,喉头一耸,起身。
下一刻,所有人只见岐王起身,抱着岐王妃大步离开。
赵知府看了眼,迅速敛下目光,正待暗松口气,却见往外走的人倏然又落回一眼,视线恰好停留在他身上。
只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
薛时野带着人回到马车上,准备前往驿馆。
车上,安连奚酒劲上来了,扒拉着领口,“热……”
薛时野说:“不能脱衣服。”
安连奚委屈了,“可我热。”
薛时野看他。
安连奚:“呜……”
“脱吧。”
雪白的肌肤瞬间映入眼帘,薛时野忽而只觉理智顷刻间崩散,好似什么都忘了。
安连奚也什么都忘了。
但他还记得,眼前的人是谁。
“薛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