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口咬下。

薛时野轻嘶一声,听到这声,安连奚才松嘴,转头看他。

恍惚间,安连奚回想起来。

薛时野好像……没让他咬啊。

虽然说是习惯了。

但每次都还要薛时野和他说,安连奚才会下口,刚才见薛时野伸手过来,安连奚还有以为又要咬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就没开口。

他懵了。

对上薛时野看来的眼神,安连奚低眼。前两日咬的印子似乎都还没消,薛时野每次都是等到印子消了才让他咬的。

安连奚捧着他那只手,眸子一下就湿润了,“疼、疼不疼啊?”

薛时野把人拉到怀里,“不疼。”

安连奚只当他在安慰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咬啊……”

好奇怪。

薛时野没说话。

安连奚没得到回答也不急,对方想说的时候就会说了。

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再有一个时晨左右估计就要去参加接风宴了。

安连奚说:“我好困。”

薛时野让他躺在自己怀中,“那便睡。”

安连奚:“那,接风宴记得叫我。”

他还想看看祭祀舞是什么样。

薛时野笑了下,“好。”

安连奚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这里接风宴应该他得注意点了,不该喝的东西不要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