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
金初晚看了眼江臣,他现在的样子十足的慵懒,仿佛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但是此刻他却用黑而沉的眸子扫向沙发前的医生。
“你最好收收脑子,不要乱想,不要乱猜,更不要胡言乱语。”
江臣的声音不大,金初晚怔怔地看了眼不断点头说“好好好,是是是”的医生,然后又回头看了眼江臣。
他正在低头喝水,好像刚刚警告别人的不是他。
金初晚有些困惑,她看了眼已经开始给李星恩做各项检查的高大男人。
他的五官很立体,头发向后梳着,不过似乎因为匆忙赶来,有几缕发丝松散下来。他进来的时候就把外套解下挂在了门口,里面是件黑色衬衣,袖口卷上小臂,胸前的口袋里还夹着质地锋利的钢笔,除了敞开的领口有些大看起来有点那什么,别的好像也挺正常。
总之,就和电视里常演的那种高知人士差不多。
金初晚看了眼李星恩,他目光仿佛静止般正直直望向她,也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眼底仿佛压着深深地怨气。
这会夏知河已经开始配药,他礼貌地让金初晚帮他拿一下点滴瓶,然后目光开始搜寻屋里有什么可以钩挂的地方。
最后他选择了墙上的粘贴挂钩,这本是金初晚用来挂日历的,现在被放上了药瓶。
那小小的钩子显得有些吃力,金初晚担忧的看了眼,然后轻声问道:“这个能行吗?”
夏知河抬眸看了眼挂钩。
说实话他也觉得这个玩意可能不大行,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大不了就掉下去好了,反正他带的是塑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