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礼摇头:“暂时只有这些,你先去吧!”
律师离开之后,屋内只剩下了四人,宫榭谢延礼,以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谢明邢,和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的助理。
助理怕影响谢明邢休息,对谢延礼说:“先生,我出去接电话,您有什么吩咐,我在门外候着呢。”
谢延礼应了一声。
高级病房内配备齐全,谢延礼起身煮了两杯咖啡,然后递给了宫榭一杯。
“别盯着明邢了,医生说他还有半个小时才会醒过来。”
宫榭接过咖啡,道了声谢。
他看着浓浓的咖啡氤氲出的水汽说:“医生说谢明邢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大概是因为安宇平。”
但凡是心脏病,都慎用麻醉药和镇定剂等药物,但下午时,谢明邢的情况太危险,不用镇定剂,后果可能会更糟糕,最后院方争得了监护人的同意,对谢明邢用了镇定剂。
宫榭接着说:“安宇平昏倒在厕所里,被他发现了,他想救人,可他正好也犯了病,电话打到了我这里,而我并没有接。”
谢延礼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咖啡,说:“之后应该是陈源看到了吧。”
宫榭:“嗯,应该是。但他非但没打算救人,还关了男厕的门,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摆在了门口。”
谢延礼问:“你怎么觉得陈源一上来就关了门,而不是陈源只打算救安宇平,明邢因为生气而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