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十分莫名:“你是侍女吗?

女人就要触碰到头发的手蓦地顿住,脸上的笑意也僵了下来,“什,什么我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梳头?

庭筠转过身正对向她,“那既然不是侍女,又为什么不经同意就进到这里来?

庭筠神色平和,面上也始终淡淡的,问的两句似是发自内心真挚的疑问,却恰好是这种不痛不痒的反应,倒像是格外刺激到了女人,她绷紧着近乎苍白的脖颈,随后垂眼欲泣:

“不是的,我是因听闻昨夜阿渊啊,不,领主。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叫出的名字过于亲昵,便改了口。

“他进来没一会儿就出去了,想来是你们闹了什么不愉快,我就想着,来帮帮你

“他喜欢雅致一些的扮束,你可以换下那些过于艳丽的,以素色为宜;他口味偏清淡,你可以做些药膳送去,如果不会,我也可以教你

她柔声细语说着,看似善意体贴,但却是近乎毫不遮掩地宣告自己的特殊与对庭筠的轻视。

我对他和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和了解,而你昨日被那样对待,对我全无威胁,你还没认清形势吗?

“毕竟夫妻之间,也是需要用心经营的。

旁边的原嬷嬷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瞅了旁边人一眼,却发现这位主子似乎在神游。

庭筠安静听了她这一通话后,开口道:“说完了?

“是。

那,锡兰少主考虑好我的建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