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枯枝的手臂颓然地垂落,白渊还倒是挑了挑眉,说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细、细、讲给你听。
面前的人像是陡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的人偶,全无一丝属于活物的生气,他的眼瞳中大雾弥漫,僵硬地后退两步,手心枯枝寸寸粉碎,被风一卷,如纸钱燃烧的灰烬。
他转身,迅速消失在视野中。
她快的只剩飞掠的残影,一刻不停地奔向客栈。
从坠崖那时开始,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沸腾的恨意如不熄的炉火,让他愿付出所有坚持到此刻。
但当他真的等到了这一刻,却被告知,你炉火想吞没的东西早已不复存在,甚至,你的炉火是因错误而燃起你就是个笑话。
介嗔痴感觉脑海中混乱纷杂,却又空茫一片,他极需找到他的水源、他的明灯他新的火焰。
客房的门被急促地推开,介嗔痴冲进房间,迫切地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没有没有怎会没有!
他无序的目光突然在某处顿住。
他走到侧方的桌面,看着杯盏上醒目的血渍,以及,一封简短的字条:
玄彧亲启
赤云峰 始信亭 锡兰在我手中
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