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敢过来我就杀了!纯狐言话还未说完,就被白渊暴躁打断。
“你有病吧青丘白渊?反正我人是带
“我说了不见!你是聋子吗!不管是谁,都给我滚出他一拳锤塌桌面,满面怒火嘶吼着转身,狰狞的眉目却在见到另一个人时瞬时呆滞,话语戛然而止。
纯狐言身旁,一双手摘下隐身衣的兜帽,露出了面容。
春雨仍旧淅淅沥沥,纯狐言守在门外,时不时不放心地探听一会儿,里头却始终没什么动静,等到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时,门从里头应声打开。
庭筠没任何异常地走了出来,神色和来时一样依旧淡淡的,她对纯狐言点头致意,便是要告辞了。
反而是她身后的白渊,和做错了事不敢说话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眼眶泛红。
庭筠的后衣摆擦过他便要离开,他惊慌万分地要抓住她一般,却刚伸出手就猛地撤回,只用尽所有勇气般颤声开口:
“雨、雨停了再走吧。
庭筠礼貌疏离:“我有传送符。
“那快中午了,吃个饭再走吧
“不用麻烦,我自己那边准备了饭菜。
大概是借口都已用光,他颓然地抓着最后一点希望:“那之后我该去哪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