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雕琢成自己期望的模样、理所当然地仿佛可以主宰任何人。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嘲讽得很:“那我何不帮他一把,成全到底呢?
自己又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东西,除了提高自身的竞争力,当然也要不惜一切地摧毁情敌,更别说还添了一层仇敌身份的涂山祈。
“如你所说,筠姑娘这般聪慧,怎么会发觉不了你的‘小伎俩’?
介嗔痴闷闷地笑出了声,皮囊惑人:“言齐,有时候,适当的拙劣和示弱,比一味地进攻,要有用的多。
“当然,这因人而异。
他十分明白,对于庭筠而言,以退为进,更能获得她的好感和怜惜。
言齐怔了瞬,倒也浅笑摇头:“确实。不怎么适用于我。
倒是很像纯狐言会用的招。
月色愈发赤红,看着平静不过片刻,又被风吹起涟漪的湖面,言齐知道适才的轻松不过假象,转过头看着面色如常的介嗔痴,欲言又止:
“血月之夜,你的状态
介嗔痴淡然望着全然升起的月,叫人辨不出什么特别情绪:“这次时机不够成熟,目的只在处理阵法一事,至于其他的,并不着急一次解决。
“所以,足够了。
他说力量足够应付,但言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却也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无法真正起到帮助,便咽下了话头,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