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气:“其实我觉得橘子树和枇杷树挺好的,每年还有果子吃,松树不实用,华而不实。”

告辞。

作为一个财迷,怎么可能花50万买一颗树呢,有钱人的生活不是她能想象的,临走前,她又蹭了松树几片叶子,这才安心回房。

所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是时候去找宋迟穗做“亲密”任务了。

不就是肌肤相贴,她可以。

偌大的别墅,客厅已经被收拾好,灯光很快暗下去,仅留下二楼角落的一间房亮着。据管家说,宋迟穗喜欢黑暗,所以她白天几乎不出门,晚上也是忙完了就要关灯,保持着庄严与肃穆。

小小年纪,原来走上歧途是有原因的,整天跟黑暗打交道,内心何来光明呢。

邓离轻脚轻手到了二楼,循着灯光走去,见是一处中式的书房。

宋迟穗背对着她,正在练习书法,远远看去,她头顶墙上挂了“厚德载物”四个大字。

春梅半蹲在她面前,伸手捂着嘴巴,发出呜咽的哭泣声:“小姐,这几天你该怎么办啊?”

那声音并不小,故而不是悄悄话。

邓离大步走上前,一脸的关切:“怎么了?”

春梅立即抹干眼泪,站起身来,整理了身前蓝白色的管家套装。

宋迟穗纤白嫩笋手尖点了点把手,轮椅缓缓转了过来。

她已经洗漱结束,换了白色蚕丝缎面的娃娃睡裙,长袖长裙,仅露出白嫩脚踝。

头发半湿,洗去红妆后,脸颊像是冰冷汉白玉一般无血色,眼神更是阴冷。

邓离心想是自己话多了,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