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不依不挠:“吃点东西垫肚子。”
小屁孩哪里会听话,只见她潇洒地按着开关,驾驶着轮椅远去,像是一匹骄傲的孤狼。
回到家里,宋迟穗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今天的污垢。
她泡了一会儿,纤纤玉手从水中探出,扶着浴缸坐起来,把身后的头发拢到身前,遮住隐隐的雪脯。
水珠顺着她肌肤往下滑落,像是珍珠在丝绸上滚落。
春梅不忍多看了一眼,二十岁的宋迟穗已经长大了不少,某处早已摆脱了贫瘠,变得蓬勃生机。
它倒映在浴缸里,晃着万般春意。
这样的女孩要不是残疾,什么样的好人家配不上,偏偏……。
她不忍叹气,这样活着,真的有意思吗?
宋迟穗举手里的扣子,仔细地打量。
“春梅阿姨,你见过这种扣子吗?”
春梅一顿,伸手接了过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宋迟穗:“家里人的衣服?”
春梅:“这种扣子虽然比较少见,但是在大户人家还是常见的,怎么了”。
宋迟穗垂下手臂:“没,好奇问问。”
洗完澡后,宋迟穗准备用餐,邓离则已经在餐桌前等着了。
她拉开宋迟穗的凳子,笑着朝她走来。
“小穗,我抱你。”
宋迟穗迟疑了一下,邓离又要做变态的事了。
管家都盯着,她不好拒绝,更不好用银针对付。
还没反抗,宽大的胸怀朝她靠来,逼仄、沉香的气息带些微微的汗渍。
这个气息很熟悉,分明就是纽扣上的味道,或是转变一下,纽扣分明就是邓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