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摇头:“我不玩。”

这次来,她主要是想寻个活做做。

上辈子做的事情过于危险,动不动就要命,这辈子她想好了,要做一个没有危险的职业。

没一会儿,两人落座咖啡角落,段甜甜翻着菜单看着她:“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找事做?”

邓离双手交叠,不忘展露她左手的大宝石,宝石颗颗发光,像是在嘲笑无情的打工人,没她有钱,还比她懒惰。

“无聊嘛,找个事情打发时间。”

她掰动着戒指:“我老婆上学,我自然也要上班。”

段甜甜把菜单推过来:“你喝什么。”

邓离瞥了一眼价格,贵的惊人,她瞳孔怔了怔:“你请我吗?”

毕竟是段甜甜对她发出的邀请。

“请你,你咋这么抠门,不对你以前就很抠门。”

光说自己是富二代,到了关键时刻要付款了,她不是在上厕所就是在接电话。

要说维持抠门人设有什么难的,雷打不动雁过拔毛就行。

十分钟后,一杯爱心卡布奇诺冒着热气到了她面前。

她端起轻轻抿了一口,回答段甜甜各种疑问。

“宋家的家业毕竟不是我的,虽然我们现在感情好,但保不齐以后怎么样,所以我不打算进宋氏企业,我自己家里呢,你也知道,远在山西,整天干活很累,不是在挖煤就是在去挖煤的路上,就算不亲自下地,一天工作下来,脸比煤炭还黑,还眼睫毛都不用摸睫毛膏,自带睫毛膏。距离那么远,有了老婆最不能亲手不能摸,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