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是有温度的,她穿过冰冷的空间,落在宋迟穗耳朵里,惹得她耳尖轻轻一颤。

宋迟秋又说:“那我呢?”

她做出可怜状,她也需要保护。

邓离笑着,看向正走来的新兰:“管家,给大小姐打伞。”

新兰拘谨躬身:“好。”

那天,风很大,雪也很大。

宋迟穗在外贴半天福字,半片雪花未沾身。

卧室,宋迟穗坐在窗前,看透明玻璃外鹅毛飘雪,素白手指捏着一枚纽扣,对着窗户观看。

金边框架的窗户将少女框着,她坐在轮椅上,端正姿态,整齐的刘海,整齐的长发,穿的端正的交领外套,飘飞的白雪落下,掩盖住她此刻的情绪。

从别墅外看,她就像是挂在墙上的美人图。

她腿上放着一盒子,看着左手,最后视线落在指上那颗红宝石上。

门开了,她屈一下手,扣子精准落在手心。

宋迟秋拍着身上雪花,一边发抖朝她走来:“好冷好冷。”

她进来后,便掩上门,走到床边坐下。

见宋迟穗手里握着枚白色贝母,便问她:“拿的是什么?”

她将它放进盒子里:“一颗棋子。”

她扣下盒子,吸铁石闭合发出磕地一声。

宋迟秋一听到棋子,就会想起某人。

在她看得见的地方,邓离都如此偏袒她,若看不见的地方她不禁好奇:“妹妹,你和那个人有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