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轻轻贴着她的腰,宋迟穗很自然勾着她的脖子,头也朝她靠近。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两人早已成习惯。

“你是跪着,还是。”

“跪坐。”

宋迟穗抬起头回答。

经过这些日子悉心照顾,宋迟穗已经可以随意弯曲,跪着,坐着,抬起,劈叉,她本是跳舞的,有底子在那,柔韧性十分好。

在康复的过程中也十分配合,由她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跪坐已经是最为便捷的一种了。

宋迟穗跪着,邓离又将她的纱裙整理,将它们扯成原本的形状,这么看去,裙子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邓离抚摸了一会儿那纱织裙边,有意无意玩着她的衣服。

“你怕狗啊。”

她就地而坐,双腿屈着,抵在胸口,身体微微朝宋迟穗身上倾斜。

春天来了,邓离身上的沉木香气淡了些,反而带些草木的清香。

她侧过头去:“谁怕狗。”

打脸就在下一刻,刚说完不怕狗,刚刚那只小博美又甩着尾巴走过来了。

宋迟穗下意识捂着心脏,身体朝邓离偏了偏,素白的嫩手轻轻牵着她的衣摆。

她怕狗,尤其是不熟悉的狗,家里金毛倒是不怎么怕,因为太过熟悉了。

邓离见她整个小身板紧在一起,连忙打开一截火腿,对着小博美扬了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