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转身往里走。

腰间那处鲜艳的血渍一晃而过,宋迟穗哦一声,目送她进了浴室。

回想起白天的事,她尚且惊魂甫定,心里满是害怕,但是除了害怕,还有更多的其他情愫。

担心,又觉得心情安定。

邓离第一时间冲过来,把她护在身下,毫无顾忌地。

带着令人心安的味道,她抱着她,按着她,用手轻轻拍着她。

这样的画面时不时灌入脑海。

浴室的人影站在灯下,灯光把她影子拉得老长,她放下手里的毛巾,双手将头发捋起,稳稳扎了一个丸子头。

轮椅的轮子在地上反复前行后退了好几次,最终,那轮椅压着朱红色实木地板,绕了三圈,轻轻抵在了浴室门口。

邓离未关门,从外面看进去,她正好撩起衬衫,露出一截腰肢,嘴里叼着衣摆,正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口。

她纤细的腰肢上绑了一层纱布,白天是段甜甜帮她做的紧急包扎。因为着纱布缠得乱,伤口的鲜血也染红了纱布。这时应该换了。

川字马甲线被纱布拦腰斩断,往下是性感小腹,往上是几根不突出的肋骨。

一片藕色的肌肤有些泛红,光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眶发烫。

宋迟穗耸着肩,缓缓抬头。

邓离整理伤口的动作一顿,几缕细碎的八字刘海从发绳掉落,遮在那双清澈的眼眸前,给她秀气的脸上增添两笔光彩。

她起头,正好与她对视上。

邓离眨眨眼,不知道宋迟穗什么时候到了门口,她的湿发全部顺在右边,似乎忘记了擦干,发梢处积攒的水更多了,底下性感的痕迹也从看清边缘到看清全貌。

啧。

怎么老是眼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