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自己写啊,随便找个先生来,那九十多人够你写的。”

“不行,不能敷衍了事。”

宋迟穗坚持要自己做。

她自小奉行,世上无大事,且又无小事,事情要件件到位,就好比建筑房子,地基要牢固,水电要修改好,地砖墙纸,砌墙,哪一件是可以敷衍了事的?

差不多得了,就这样行了。

只会让自己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浑水摸鱼,以至于出来的结果,将成为风一吹就倒的豆腐渣工程。

事情一件件来,慢慢来,好好做。

宋迟秋打趣看她,她这个妹妹是个矛盾体,一边要亲自为邓离筹办生日,一边又不愿意将这次本来的计划告诉她。

本次无非就是她自请入翁,找出真凶。

尽管她做十分缜密的计划,宋迟秋依旧十分担心。

“可要是中途有个意外。”

“要是有个意外,姐姐,那个人也逃不掉了,以后,就请你料理我的后事,并且把那坏人的骨灰做成香,来给我和父母上供。”

“呸呸呸!”

宋迟秋激动地打住她:“小小年纪,动不动就死的,难听死了,你听着,我不允许你有任何事,以后老了,我还要和你坐在院子里打毛衣呢。”

宋迟穗笑了:“打毛衣不如打麻将,打麻将活动脑筋,不容易得老年痴呆。”

两人打趣着,宋迟秋却笑不出来,她知道此去万般风险,不是开开玩笑就能过的。

信号烟花、直升机、便衣保镖都在,但她还是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而且不能打草惊蛇,那保镖自然是不能带熟悉的人,还是外边请的,也不知道靠谱不。

宋迟秋的愁是有原因的,她怕宋迟穗腿脚不便,连求救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