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咬了一口她下颌角的软肉,宠溺捏着她,而后呼呼大睡而去。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笑了,一笑又扯得腰腿痛,她所幸不敢笑了,只双手撑着床,拖着似乎已经残废的下半身坐起。

这和坐轮椅有什么区别,还痛。

宋迟穗蹙眉,心想,下次可不敢给她喝那么多了。

邓离的呼吸渐渐重了些,她哼了一声,翻个身醒来,漂亮的脸在日出中泛着柔和的光。

她揉了揉眉,艰难地掐着鼻梁睁开了眼。

紧接着她吐了一口气,一脸疑惑地看向旁边的人。

这一看,彻底想起了为啥手如此酸,两个手都酸,腿也酸,她怔怔看着一旁的宋迟穗,下意识用浴巾遮了遮身体。

“怎么了,害羞了?”

宋迟穗望着她上下打量:“昨天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邓离噎了口唾沫,昨天醉了,但是记忆历历在目,就是什么滋味她也记得清清楚楚。

宋迟穗小小软软的,可怜得紧,还喜欢求饶哭泣,像个糯米团子似的。

软趴趴在她怀里撒娇,姐姐姐姐地喊,这谁受得了啊。

这下休息好了,却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样。

“既然既然都发生了,我们又领了证,又是正大光明的,你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没忘记,我这就去自首。”

宋迟穗抬起腿,却疼得哎哟了一声,她皱眉看着她:“都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