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错觉吧，顾烟景不是这种人，她不会那么残忍的。

之前戚沓和戚行书阻拦她离开的时候，她都手下留情了，应该不会那么残忍，直接废掉一个习刀之人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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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景离开后，原本安静的台下瞬间变得嘈杂起来，许多人都红着脸怒斥顾烟景的举动。

“太嚣张了，他真的太嚣张了，要不是戚盟主被贼人暗算了，他怎么能如此放肆！”

“不过是仗着六大派掌门没有来而已，等到掌门们来了，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小古的！”

“竟然断人手臂，此子行事如此阴狠，绝对不可以让他接手武林盟！”

“可是程焱前辈前年还和须弥寺的主持打成了平手，她可以如此轻易地击败程焱前辈，是不是代表她……”

一道和怒斥声不同的声音响起后，先是让众人安静了一个呼吸的时间，紧接着就是更加偏激的批评，还有对不同声音的围攻了。

戚卿站在一边看着这堪称闹剧的行为，她没有让人阻拦他们用言语发泄心中的胆怯，只是默默抱着自己的佩剑，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转述给了自家父亲。

听到那个小古全程躲开了自己的女儿的攻击，但在迎战程焱的时候却砍断了对方的武器和手臂手，戚盟主眼底的神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如果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的话，现在的局面对戚家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