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歪头疑惑:“啥味?”
“夫人就好朕这口!”说着她万分自信地叉起腰:“这人啊!口味千变万化,可偏爱的就一种。”
“要不然怎么老说狗改不了吃屎。人也是食色性也的生物。”
其实还不是魏影要将她当人才,当助手培养,虽说是强塞给她的,可也间接让魏影变得更重视自己。
哪怕这份关系在外人看来可能是夫妻情深。实际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而杨家兵们八卦完,总感觉天子的比喻很怪异,可确实有几分道理。
毕竟人家夫妻之间的密事,只有夫妻俩自己知道。
说不定还真的跟天子所说的那样,魏当家就好陛下这口。
杨帆被她一番说法打败了。
“兄弟们,眼下天色也渐晚,一到深夜气温骤降,咱们多猎几只鸡,说不定还有兔子,一定要给陛下打打牙祭。”杨帆一开口就容易挑起杨家兵的斗志。
哪怕杨帆内心叹气,自己现在的能耐也就能打几只野兔讨陛下开心了。
等他们将猎物拉走去记数,田堂静已经在吹火。
她趴在地上一边吹一边道:“公公,咱们拿的盐罐子和糖罐子放哪了?”
“还有那包泻药得放好!”
赵公公:“老奴不是放在树下吗?”
话落两人抬头看了看彼此,接着就去树下找罐子,发现糖罐子都撒了,上面还有很多蚂蚁。
“真是浪费。”她直接全倒了,捡起空罐子。
“陛下,不如将左将军给的放进罐子。回头您讨个说法也有证据。”赵公公已经找到那包令人拉稀的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