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坐过牢,就勉强给他一个金牌吧。
财库的事告一段落后,她按时下班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左右,魏刚亲自来接她,他今天好像不忙。
魏刚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陛下,我听你说的冷处理,果真让那些人消停了。”
“只不过后面来的一批读书人有些棘手,他们并未像之前的愣头青一样抗议示威,反而举旗在抨击”
话到此处,他咳嗽一声眼神小心翼翼瞄向她。
“有话就直说!”田堂静收到他那小眼神十分无语。他们之间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这个,我说你别生气。”兴许是魏刚都觉得离谱。
她怎么感觉魏刚变了很多,也变得磨磨唧唧起来。
魏刚就小声道:“宫外抨击您不守夫道。”
空气突然凝静下来。
回答魏刚的是一个呆掉的天子。
田堂静指着自己的脸蛋道:“朕哪里不守夫道了?抨击我的读书人该不会是魏氏内部的吧?”
魏刚顿时尴尬不已,他总不能说是魏年那小子在外面听了什么风声学着读书人发起的抗议。
洛京城的读书人真是的好的不教,净让不懂事的年轻人学坏。可偏偏他们的影响力又是如此之大。
这些读书人以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带起一帮人不分青红皂白抗议。
仅仅一天的时间,连老百姓都开始吃天子的瓜了。
还有另一股资历比较老的读书人认为天子三宫六院实属正常,魏氏子弟带起的抗议简直是不分尊卑,蛮横无礼的表现。
田堂静听了个新鲜:“原来魏氏的读书人也学会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