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解药。”田堂静将草还给他。感觉他好像很重视一样。
或者说只有提及母亲和跟过去的事有关,才会跟你打开一点话闸子。
魏炎没有接又转身走回木屋,她已经做好再被冷待的一天。
没想到魏炎从里拿出一个竹篓,丢给她:“跟上。”
她奇怪地背起竹篓,跟着魏炎,心想发展的会不会太快?突然就让她帮忙做事了?
田堂静跟着魏炎出桥进山,走到满是珍珠草的地方,这里的草都有一个人那么高,因为没人搭理都长成一个草渊,一望无边。
走进去仿佛置身于满是草的汪洋大海里,她扭头发现魏炎没有进来。
魏炎给她丢了一把镰刀,好像是要她割草。
她只当自己解毒的对,开始割起珍珠草,越割越进去就发现鼹鼠与黑金蟒又出现在她面前,仿佛已经商量好一样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似乎没有放弃辨认自己是否是幼崽的念头?
田堂静嘴角一抽,念在它们给自己吃的毒物没问题,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无视他们。
“怎么感觉突然get到魏叔叔的角度?好像有时眼不见心不烦确实是件好事。”
她碎碎念割完后,本来抬腿要走,蛇突然圈住自己的脚腕,好像要将自己拉走。
刚将她扯进珍珠草中,魏炎已经出现在她身边,挥起镰刀砍下去。
黑金蟒蛇迅速松开她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