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孙彭墩在心里叹气,这是什么娇弱小赤乌啊。
“学生看这几日一直下雨,家里的位置太低,万一雨太大,恐怕会被淹的,届时,学生可不可以带人来武学这边避雨?”顾清辞说,找了个理由。
武学这边条件不算好。
他们已经在寺庙安顿了,不过万一到时候人多了,武学这边也是个去处。
“这里怎么可能会被淹呢?”孙彭墩摆摆手说,瞧着顾清辞越看她越胆小。
“怎么不可能?雨再下的大一些,不几日附近的河道万一被冲裂,珉山县便会被淹。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事关身家性命,大意不得,要防患于未然。”顾清辞说的认真。
顾清辞这么一说,孙彭墩面色严肃起来。
“若真有这样的事,武学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你带人进来便是。”孙彭墩说。
看孙彭墩重视起来,顾清辞就没再多说了,谢了他,借故身体还不太好,又请了几天假,这才坐着马车匆匆离开。
顾清辞怕打雷了,阮芷身边没人。
到了寺庙的住处,还没有打雷,顾清辞松了口气。
只是进去后,听到了一些不太好听的声音。
“西厢房那间最大的房间,快给我们小姐腾出来。莫要磨蹭了,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你们吃罪不起。”
小丫鬟的声音带着几分蛮横。
“我们先来的,已经安顿下来了,不好再搬。这里又不是没有房间了。”另外一个声音有些小,怯怯的。
顾清辞听出来了,是莲蕊的声音。
顾清辞往里面走,看到在客堂多了几人。
穿着鲜艳佩戴金饰,长相娇憨的女子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有些不耐的,看到顾清辞眉毛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