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珏练剑勤苦,从不懈怠。那腰肢之间是分毫的赘肉都无,像是一条极韧极长的鞭子。

刺骨的冷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却像是水滴浇在油锅之上,更是将感官刺激到了极致。

正常人与道侣之间温存的绵绵快`意,在这冰火的交织之间,演化成了刀一般锐利的触感。

钟月珏闷哼一声,洁白的贝齿将偏浅的下唇咬出了血。

在昏沉之间,那抚摸过陆金华肌肤的手指,已然沾上了不同于凉泉的温暖春露。

钟月珏拧起的眉眼缓缓舒展开来,一声浓腻的叹息,在冷泉氤氲的雾气之中飘散开来。

钟月珏披上衣服,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髻,又将长剑挂在腰间,朝着宿舍的方向走过去。

“姐姐,你就给我看看嘛。”黄垚缠着柳蔓莞说,“你画画那么好看,你就多画一些嘛。”

黄垚穿着一件姜黄色的上衣,梳个双马尾。鹅蛋脸,圆眼,白里透红的肌肤,脸颊边还有小小的婴儿肥,少女感十足。

不过,其实她早就成年了。只是因为她筑基的时间很早,生长发育过早地定格了,才会显出一副稚气未脱的萝莉模样。

“那些涩涩的东西,看了对你这小孩子没好处。”柳蔓莞一看到她就躲,躲不过去了才强笑道。

“我不管,你收我定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黄垚骑在柳蔓莞的大腿之上,死缠烂打起来。

“我本来就爱拖延,又慢又晚,你又不是不知道。”柳蔓莞的唇边浮起了一丝无奈的微笑,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

黄垚瞬间炸了毛,翻过柳蔓莞的下巴说:“你不许这样说!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可我什么事情都拖着,完成不了,难道还不是个废物吗?”柳蔓莞苦涩道,“就连筑基,都是你拉着我,我才完成的。”

两人一时静默,黄垚摇了摇头说,“可是柳姐姐会画画呀,你画的画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