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珏用指侧刮了刮她的脸颊,笑容中饱含深意,“你不听话,还想和我谈条件?”

陆金华问弦歌知雅意,知道她口气松动,这是有的谈了,于是越发伏低做小,温言软语,“主人,你说什么我都依的。”

反正,漂亮话先说了,顺顺钟月珏的气。

至于别的,后头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钟月珏眸中促狭的笑意一闪,捉住陆金华的纤腰,笑问道,“师姐是谁?”

陆金华心中剧震,她浑身僵硬,怔怔地看向钟月珏,却无法从那沉黑的眸子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讯息。

“……是一个对我恩义深重的人。”酸涩的感觉在陆金华口中弥漫开来,她心上发苦,只是低声给出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仿佛一声极低的叹息。

“只是这样,嗯?”钟月珏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却似乎知道问不出什么,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

“嗯。”陆金华回望向她,眼神空茫,像是在透过她的身影,去回望什么人似的。

钟月珏不喜她这眼神,心中醋意翻江倒海,小腹中邪火更炽烈了几分。

小东西就这么蜷在她怀里,皮薄汁多,伸一伸手就能拧出甜浆来,实在怨不得旁人不当那正人君子。

只是这几日弄过她不少,这般下去,只怕她这纤弱的小身子承受不住。

不过,不伤身子,旁的手段也有,倒不必天天弄得她昏厥过去。有些触感清醒时受着,才能长些记性。

她轻轻抚摸着陆金华的背脊,在小东西警惕的眼神里,从锦囊袋中掏出来数只一模一样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