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洒在了地上。
因为严敏淑。
柳絮视线不由停在了左严秋的左胳膊上,那里已经看不出太显眼的疤痕,只有一条细长的,宛若丝线的伤痕。
细线浅浅,缝制了三次春夏秋冬。
而这三次,她一次都没参与。
柳絮不由想到了那句——旧人不知我近况,新人不知我过往。1
她算新人还是旧人?
“你,”
既然想到了严敏淑,柳絮还是忍不住想要问,她缓缓吐出一个字,在左严秋嗯了一声回应后,她抿唇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虽然不想提起严敏淑,一提到就让柳絮想到越界两个字,但她又是真的想问。
想问……这三年严敏淑有没有再伤害左严秋。
左严秋切菜的动作停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平静地回:“在疗养。”
柳絮惊讶:“生病了吗?”
“嗯。”左严秋说,“精神疾病。”
柳絮眼中的讶然更甚:“精神疾病?可上次我带她去做检查,医生说她没什么问题啊。”
左严秋说:“是你离开没多久之后患上的。前段时间我去看过,医生说情况有所好转,但还是难以控制,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接她出来。还有是因为……”
左严秋切菜时拱起的肩慢慢展开,她望着柳絮,说:“我觉得在医院能让她戒一下赌。”
提到赌,柳絮略有慌乱地错开视线,低头:“噢。”
接着柳絮随口找了个话题:“快要切好了哈。”
她不太愿意再继续和左严秋聊严敏淑。
可她的反应却暴露了一件事——她知道严敏淑赌博。
左严秋从来没再柳絮面前提到过严敏淑赌博,那柳絮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着严敏淑发神经时喊得那句“是我泄露的位置,他们肯定会报复我。”的话,再联想到左严秋在警局听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