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被他们说得那些话哄得很开心,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今晚对她手下的员工回着诚挚的笑。
一时间没控制住,就喝多了。
回到家没有看见柳絮,喝得发蒙的脑袋才清醒了些。
酒喝多了,左严秋原本不想给柳絮打电话的,结果柳絮给她打来了。
她笑着接通。
还不等柳絮问左严秋公司聚餐有什么好高兴的,就看见左严秋纤细的手指弯在了胸前扣子处。
左严秋那边只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自从和柳絮在一起后,左严秋已经没那么畏惧黑夜了,她不需要再把家里所有的灯都点亮,驱散着房间里每一处黑暗。现在只要有一束光照着她就可以。
只要有光就会有黑暗,无法完全驱散,那就专注照亮她的光。
落地灯的光是暖色的,昏暗的灯光照在沙发一角,同样也只照在左严秋身体一半。
错落的灯光,交缠的阴影,以及被左严秋扯开的衬衣领口。
颈线和锁骨交界,美得胜过一切装饰。
左严秋无意识地喃喃:“果果……姐姐好热呀。”
柳絮:我也好热。
如果知道左严秋今天这么诱惑,她说什么也要回去。
可就算现在回去了,到家也是几个小时后了。
柳絮抿了口手里的酒,她将酒杯放到床头柜,然后按灭了房间里的灯,学着左严秋,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发昏的灯光照着,柳絮半张脸陷入阴影中。
圆润的眸盯着屏幕,柳絮哑声:“秋秋姐…热的话我们把衣服脱掉吧。”
左严秋嗯了一声,但没有动作,她眯着眼睛看柳絮,歪头:“果果?”
柳絮:“…嗯。”
左严秋:“你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