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啊。”
但其实楚郁说得不错,阮辛书是在躲着她。
自从阮辛书把布丁交给楚郁后,她已经持续几天没敢和楚郁说话了。
因为她怕楚郁又把话题扯到那副画上面去。
她只觉得后悔,她那时肯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画了那么一幅画。
而且还被楚郁知道了,偏偏自己和楚郁还是同桌,现在就算坐着都觉得自己的存在十分尴尬。
“是吗,没有就好。”楚郁说话的声音很轻。
“……嗯。”
阮辛书又写了几笔,但是感觉到了楚郁还在看着她。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楚郁又开口道:
“你这样学习,效率不是很好。”
阮辛书看着她的手臂顿了一下,手里拿着的针管绘图笔轻轻敲了一下桌子,觉得楚郁有点多管闲事。
她本来想说,要不是楚郁提醒自己,刚才那个步骤被别人说了她也不会改,但是这句话她自己琢磨了一下都觉得听着有些奇怪,于是道:
“我不是在学习,我这是在应付沈岳。”
阮辛书当然知道这种工作效率很差,甚至说根本学不到什么,面前的函数推论过程其实对她来说和西伯利亚文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些异国的语言罢了。
这样抄写卷子,她切身感觉并不能真能在数学学习这个方面获得什么进步,抄了也不能进入脑内,说是练字可能都要符合她的行为一些。
楚郁盯着阮辛书的脸,没有动作。
阮辛书觉得楚郁肯定不明白自己这种差生在想什么,于是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沈岳从本质上来说也不是想要我学习,他只是看不惯我,想惩罚我罢了,没准是想要我自己主动给我爸说些什么,让校长把我换回五班,但是这个又不是我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