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几个佣人战战兢兢缩在一楼客厅里,时不时用惊惧不安的眼神往上看的模样。
一声清脆剧烈的碎裂声传来,众人便抖了抖,像是害怕得裹紧羽毛的鹌鹑。
温桥不满地往上看了一眼,发出了一点声响,待人看过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原先温和有礼的翩翩姿态。
“王姨,先带大家下去吧,霜霜今天不太舒服我去看看她。”
被叫王姨的中年女人“哎了”一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把其余的人都领了下去。
剩下温桥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会儿,神情平静地听着楼上断断续续的响声,许久了才走上去。
四脚的立柱床上,浅紫色的纱幔里躺着一个女人,叶秋霜挫败地把自己埋在被子上,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怒气冲冲往外甩了一个枕头:“找死啊说了别来烦我!”
枕头摔到地上打到碎裂的瓷片,飞到了温桥的脚下。
他看了一眼,往旁边踢了踢走上前去。
“是我,霜霜。”
听见意料之外的声音,叶秋霜动了动,却没从床上起来。
她向来都是要面子又傲气的,私下里脾气很大,经常使性子要温桥哄,有理要哄没理也要哄。
背对着人,叶秋霜没能看见自己的未婚夫站在身后冷漠又厌倦的表情。
她只听见男人脱掉了外套的声音,走近了从身后抱住她,温和的气息从颈侧传了过来。
“今天不是去找南橘了吗?那么回来发那么大的脾气?”
alpha的呼吸就在腺体周围挑/逗着,叶秋霜天大的脾气也忍不住软了下来,本能地臣服顺从。
“还不是南橘那个小贱人,居然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