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奋力反抗的白茶愣了。
“?那你让我脱衣服”
“车窗贴了防窥膜!都是女的脱个衣服怎么了?”南橘磨着牙松开了手,把还倒在座椅上的药油扶起来,唰唰唰扯过七八张纸巾擦,漂亮的脸上满是难过。
“对不起了车车,是我玷污了你呜呜。”
白茶呆呆的看她,只隐约听见什么“对不起”,然后就是女人轻轻的抽泣声。
她好像把人气哭了。
有那么爱哭的alpha吗?
白茶觉得很奇怪,但是她已经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对方,很难为情地不知道要怎么办。
海棠花安静地躺在黑色的座椅上,已经在她刚刚的挣扎抵抗下被压坏了,娇艳的花瓣散落,好看的枝条也折断了许多,包裹的粉白色花纸皱皱巴巴的,惨的不行。
前五分钟之前,它们还是很美好的样子。
白茶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在这之前的十七年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凌乱破碎的花束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落在她的眼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和酸涩在胸口蔓延。
她想道歉,又觉得为时已晚,只能沉默地缩在椅子边缘又抱起了这束海棠,一片片一根根地把压坏掉在座椅上的花枝叶子捡起来。
等到南橘用湿巾把倒出来的药油擦干净,她抬头,看见的就是一只可怜兮兮垂头丧耳的猫崽子抱着海棠,两只手手还捧着不少残花败叶。
惨乖惨乖的样子。
“你还在呀。”
南橘口直心快,看着小崽子瞬间低落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觉得良心有点痛。
“对不起呀,刚刚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拿药油给你擦擦而已,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