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很软很滑,系在手腕上松松的,南橘很有耐心地调整了一下带子绑紧了,食指指尖碰了碰那金色的小铃铛。
清脆的声音在风中响起,撞击着薄薄的空气,恍然又消散了。
“我系着你就行了,不用系别的。”南橘低下头,握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带着人往山下继续走,声音如同被春水润过,在冷冷淡淡的夜里缓慢地开了花。
白茶有点呆愣地被握住了手腕带着走,她在深沉的夜里仰起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南橘,嘴角忍不住的逐渐上扬。
姐姐的嘴,说软话的时候可真好听啊。明明还是很委屈的,但是一下又忍不住开心了。
我真是好不争气啊。
铃铛碰撞着风,断断续续地响着,青涩又漂亮的oga被恋人拉着远去,泼天的深沉暗色中,只有依稀几点星光闪烁。
等到闹腾够了的年轻学生们回到时,安静的小村子里隐约听得见人群的声音,渐行渐远。
窗子支开半扇,南橘挽着袖子和裤腿半蹲在浴室里亲自给白茶洗头发。
浴室很小,白茶乖乖地坐在一张木头做的小凳子上闭着眼睛,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嘴唇看上去像是花苞一样柔软。
她换下了之前穿的衣服,只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袖口到小臂中间,好像偷穿大人衣服一般,显得娇小可爱。
南橘从木桶里舀着热水,忍不住松开了一下,倾身凑过去浅浅地嘬了一下。
很甜。
她的女孩儿很甜,像是蒙了润润的水色的花,无人发现。
想到这点,南橘的心里便有一种奇异的有些羞耻的偷窃感,她注视着仍然闭着眼睛的白茶,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注视而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害羞又期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