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的衬衫都是高级定制的,放进洗衣机洗的话很容易会洗坏, 像这类衣服每次换下来都会送去专门清洗, 白茶哪儿干过这个活儿。
就算知道对方是故意拿话戏弄自己,白茶也忍不住更委屈了。
没有亲亲安慰就算了还要趁火打劫,这是什么资本家女朋友啊?
“可我就是万恶资本家呀。”南橘笑得身子直打颤, 稀罕的不行, 忍不住揉捏了几下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的白茶, 低头捧着人的脸亲了亲发烫的眼皮。
“这下有亲亲了,有开心一点么?”
“还差点儿吧。”白茶有些别扭地撒娇,脸颊因为刚才埋脖子的行为红扑扑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
南橘从善如流地亲了亲她的脸,又轻轻碰了碰唇角,脸上带着浓重的笑意:“这样?”
“还,还行吧。”口是心非的oga又被按着揉了一顿。
待到风歇云停,南橘才找着了最合适的机会询问。她很好奇是什么让白茶如此失态,还有点儿只有自己知道的蠢蠢欲动。
没办法,白茶向来是矜持自持的性格,除了分化期有过短暂的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执拗,往后都将自己的心思瞒得死死的。
恋人不过分单纯天真,也不如凌霄花一般攀附自己,南橘觉得这样很好,但是心意相通之后偶尔还是会觉得有些可惜。
十几岁的女孩儿最为生动,比盛夏最灿烂的阳光还要耀眼,她见过白茶隐忍蛰伏的模样,也见过对方坦诚热忱的固执,种种情态,唯独没有见过白茶肆意妄为的一面。
可今日,对方勉强称得上肆意妄为了。